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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师徒
要死了吗？任墨羽不知道。
他想不通，在他的感知当中，左思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，自己的胸口为何会被贯穿呢？
“我早说过了，你的心不纯粹，在失去了双眼后，借由‘心眼’看到的东西，并不真实。”左思明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。
任墨羽连忙感知，地上哪还有左思明，他早已站在了自己身后！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！”他疯了一般转过身，迎接他的却是胸口再次被贯穿。
浓艳的鲜血溅得满地都是。
血红色的画卷慢慢消散，任墨羽一下跪倒在地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祁小凡做我的接班人，而不是你吗？”左思明蹲下身子，淡淡道。穿书吧
“他比你纯粹，纯粹得多。我一开始就知道，你斩杀魔物并不是为了保护人类，你是为了站起来，让那个穷困潦倒、漂泊无依，被当作流浪狗的自己站起来。”
“我敬重你的父亲、母亲，所以当年在他们二老挺身而出拖延魔物而惨遭杀害时，我亲自洗去了他们身上的血污，把他们作为烈士来瞻仰。可你，甚至不愿亲手合上他们的双眼，而是一心想着责难失手杀死他们的星侍。”
“我知道你和他是老对手，但是当年那个善良、有上进心的青年，竟然变成了视父母如工具的残忍之人……我替你惋惜。”
任墨羽动了动嘴唇，说不出话。
“我还记得，他跪在你面前向你道歉，而你，却屠杀了他们全家人。事后你找到我，抱头痛哭，我虽对你失望，却也相信了你的悔过之心，提拔你为副堂主。”
左思明叹了口气，“没想到，这一切都是你的伪装。”Μ.chuanyue1.℃ōＭ
“人……都是自私的啊。”任墨羽的气息越来越弱，他惨笑着说道。
“师父，我并没有骗你，我也想过要做好人的，可那个被当作狗呼来喝去的曾经的我……并不允许。”
“祁小凡是吗……他只是还没有经历绝望罢了，他现在是为了人类而战，但他不可能一直为人类而战。”
“当他开始为自己而战的时候，他就会是下一个我……”任墨羽注视着左思明，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恶毒。
左思明深深地看了一眼任墨羽。
教堂内下起雨，冲刷着满地的血迹。
在雨中，任墨羽的尸体缓缓消散。
“人性里的善……我终究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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